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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真是灯下黑,总觉的你还没开窍。”懊悔呀懊悔,不行,他得赶紧去操持忙活。

把老娘接来,找媒婆,合八字定亲,哈哈。跑过院子关上门在自己屋子里蹦跶了几下又捂住脸哭泣,儿子长大了,带着酸楚他的心中百感交集。

下午就贴好明日不做生意的条子,让容秋自己在家,外面锁上门,对那莫小姑娘也是愁的慌。

也不是嫌弃人家又黑模样也丑,而是跟贼似的总是偷查别人家的八卦,他们家知道整条街就都知道了。

男女大防,又是快到了说亲的年龄,不待在家里绣花总是跑出来像什么话,所以他对那一家子都不怎么喜。

隔天吃完早饭就锁上门回村,而钟家大门则是被官差传了句话。

整个钟府恐慌蔓延,钟蓉蓉在阁楼里指尖被针|刺破愣了下神,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刻就看到奶娘焦急的团团转近前说明情况。

别人不知,她可知道那府衙里的大姑姑跟县令早就没了情份,爹每月都往县衙里塞钱让下人照顾些。

县丞是地头蛇,县令从上任也是退着些,万事不管,爹对衙门的人年年送礼,所以对家人也说些,正因为知道才更担忧。

在她看来,县令七品官都让着八品官的县丞,容秋若是惹着会不会有事,她看了看身边绣筐里的剪刀,眼神一定移开。

赵嬷嬷看着小姐吹了吹点点血迹的手指,又绣起手帕来。

一针接着一针,心也跟着平稳下来。

看着如此沉稳的小姐,她想到隔壁家那容秋也总是小小年纪不苟言笑的模样,胡思乱想着这就是夫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