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日常谈论接下来的剧情,还总是在耳边说这无名咸鱼肯定是哪家高人和大儒,那一条二字直接被吃了,学堂里也顺势都称呼无名咸鱼,早知道他自己就不加啥一条。
但当时就随手取的,明面上自己说不对话本没兴趣,但听着周围人议论,心里真又羞耻又害怕掉马甲,一刺|激反倒面色越镇定。
村子里来找奶奶玩,跟着听到了很多八卦,邻村的刘超一家总算砸锅卖铁欠老鼻子钱的把几个丫头从县城赎了回来,有一家还定下500两的欠款。
说聪明不聪明,说蠢不蠢,要是这刘超真科举混出个名堂来,这趁火打劫够喝一壶的。
听说面不改色的签下手印,只要能科举多少钱财都行。
容秋记在心里,听奶奶说狠人也同意的点点头。
莫欺少年穷啊。
额,串台了。
吃饭的时候,奶奶不禁说道:“其实,那家还不如结门亲,奴契就当个人情给自家姑爷,那面子里子都得了多好。”
容秋没插上话就被自家爹抢去,“娘,人家瞧不上眼嫁什么闺女,只是想宰一笔。”
老容氏感慨一句“挺可惜的,人品也是家里教坏了,那孩子就是想出头。”
容秋附和一句是呀,扒完饭赶忙散散步就会书房写射雕,不说半年的量,这攒些3个月的也轻松些,就是越写越改越感觉不对位的地方有点多,但想想小钱钱,吃了块糖就是干。
初二去接姑姑一家来,想想这半年多没见表姐了,但是瘦好多,整张脸不仅下巴尖腮上都没了肉,眼神呆滞见自己立刻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