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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

下午官差打着伞进来,靴子都吧嗒吧嗒的,水流没过脚面,本以为是白纸几张,但是薄被下是写满了的答题纸,虽有折痕但是干净整洁。

“阿嚏”门被打开,容秋又掀开薄被,只穿里衣的他觉得头疼脑袋沉喉咙也痛,估摸着自己现是得感冒的开始。

看着糊名收上去,一放松整个身子一软,他是穿着布鞋来的,看看这水于是把下摆别到腰间,裤子往上卷,光脚走出号房才穿上鞋,篮子跨在胳膊肘,湿透的外衣一拧当做伞似的遮住头顶和全身。

咬着牙强撑着走出贡院,大力背上自己才放松心神。回到客栈泡个药浴,喝上碗汤药,教谕、大夫的叮嘱还有门关上的轻微声音,容秋不受控制的陷入沉睡。

等有意识,耳边是更夫长调的打梆子声,烛光左右飘忽,四周都是咳嗽话语响,喝着水听容力讲竟是五更天了。

我天,岂不是自己睡了整整6个时辰,就觉得一闭眼。

都分不清早晨还是傍晚,虽然停了雨,但天也阴着,肯定还得下。

一场雨一场凉,容力从包袱里拿出上等棉布做的常衣来,这时候主子穿正好。

白天李云溪进来,唉声叹气的也不说话,开口也只说年龄还小,等三年后自己也不晚,不要沮丧。

弄的容秋想笑的结果一阵咳嗽,喉咙又疼又痒,咽个唾沫都疼。知道自己嗓子发炎,流鼻涕,纱帐自然是没掀开,不过这人的表情是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