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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哭声中,突然冒出一句“我中了,我”然后就被早已等待的奴仆绑了起来,自家小姐早已等待,得快点。看着跟猪似的被抗走,没有人阻拦,同伴也都是羡慕。

在来看热闹的容秋目瞪中没了黑点,卧|槽,真是猛。

本没打算来的,下午再看也一样,但是被邀请来,想想一个包厢无论几个人都那么个价,顺便真想看看有没有榜下捉婿的,于是就来了。

“饱眼福了。”但是立刻问道,“这要是娶妻的呢?”

李云溪喝了口茶,扇子合上,“当然是都已调查完,即便是有妻子,但是也会识趣的。”

“什么识趣?”

“自然是贬妻为妾或是休妻。”

容秋杯子掉落蹦出点茶水,“你是怎么能用这么平淡的一句话说出这么可怕的一句话的?”

“啊?”李云溪被这一惊,差点杯子甩出去,满头雾水。

容秋说抱歉,自己不该这么大反应,可是心里知道被休弃女子什么下场,还有从正妻沦为没法律保护地位的妾室,又该多么痛苦。

“你干嘛这么凝重的表情?”李云溪百思不得,干脆直说:“不过一件衣服罢了,换更好的人之常情,还能省几十年爬的辛苦。”

这随意的语气,容秋咬咬牙,其实是知道自己说啥他都无法理解,立场不同见解不一。

但要不说啥,就是憋的慌,“既然你这样说,那你心里母亲重要还是父亲重要?”

李云溪不假思索,“自然是母亲。”幼时哭闹哄自己,教自己识字,被父亲打骂也是母亲安慰,衣食等处处操心,父亲想来想去除了呵斥自己不争气,就是惹母亲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