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很是常见,没地葬、社会又重孝道,就不能随意刨个坑(乱世除外),还得立碑专门让差役知晓,然后把户籍修改,否则交的赋税记录、良民籍贯等不能继承下来。
让李兄过去,银子自己出,扇子一敲手心直摇头,“这个不漂亮,哭起来那么丑,我才不去呢。”
“就当做好事。”容秋一脚踹过去,就见那女子抬起头立刻双颊一红,“公子,奴婢愿为奴为婢伺候公子。”
刚刚出钱的富家公子不干了,那自己刚才说买下她,她来句来世当牛做马,现在一看这小白脸就被迷住了。
“哈哈,我只是来凑个热闹,兄台请。”李云溪拿着扇子一拱手快步退出。
容秋也不做声的往前走,因为是假的。
回到客栈找出些好礼亲自送到郡衙,本交到差役手上就走,却被拦下来引进去,没想到郡丞走了出来,谈话间虽轻声细语慢悠悠的,但容秋有种高度紧张感,做官久了身上有股子气势。
旁敲侧击的说了几句,容秋也明白,但就是坚定的不可能。
“本县丞好奇想问问,为何?”
容秋站起躬身表示感谢,“或许郡尊会觉得可笑,但是学生觉得,既然做出承诺那就不能反悔。”
不说大堂上就连隐藏在幕后的都愣了,如此平淡的一句话却竟是从读书人嘴里出来。
容秋被送出来,想到刚才那郡丞的嘲笑,心里有点难受。
堂后走出来的郡守不屑,“幸亏拒绝了,长没长脑子,做官讲诚信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光脚的才拼的起命,这个道理都不懂,到底是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