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里程小姐满脸喜色的说道是不是给办成了事,看着牵着自己手的姐姐,她也没摇头而是坐下喝茶后才问道想问的。
听到她哀愁的说着是白家强硬等话语,钟蓉蓉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站起身提出忘了一件事得尽快回去。
路上想着要不是提前派人查就真信了,上元节过后白家主动递话,程家主是上赶着做买卖要了白家主极高的聘礼,双方父母都已商讨完日子。
程小姐看着都要走六礼了,让贴身丫头打发人去钟家,可换来的是一封信,练忙抢夺过来一看,脸色铁青,气的把茶杯一下砸碎了。
晚上哭着向父母求收回成命,父亲怒不可遏的骂了一通摔门而去,母亲坐在床边劝道几句,那白家少爷样貌好,家财比自家钱还多,嫁去做正头娘子绝对享福,或许到时候你兄弟还得靠你帮忙呢。
等门一关,程小姐抓紧被面呜呜哭出来,在父母心里自己仅仅代表好价钱的意义,她从小就知道。
好狠,真恨呀。
容秋在把想做的事做完后3月末踏上去府城的路,不过每个月都回去一趟看看进展,还没到7月就怀着期待的心情提早回了县城。
7月初7的七夕节白日容秋就把礼盒亲手交到钟家,看着上面的大红绸带系成的花,都起了好奇心。
于是把蓉蓉叫来,偏房里眼睛睁大的看着她解开打开木盒,里面是叠着的一件衣服,小心的拿起来,水蓝色的衣服舒展开来,无论是脖子处高高竖起的衣领还是中间的收腰都从未见过如此设计,而下面的裙裾如在风中荡漾出深深浅浅的波痕。
天,好漂亮。
不知道该叫它什么,发现里面还有张纸拿起来,“上面写的是名字,叫广袖流仙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