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可用不着古语文章啥的,八股文写的再好,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还是吃饱穿暖,赋税的账本数字都搞不清楚,何谈旁的!”
“若连官都做不上,会那些小道又有何用!”
衡山山长和陆学政言和,反倒身后的人开始互相针锋相对,坐着的书生们此刻都大口喘气,想插话都插不上去,自然还是山长和陆学政叫停,只是两边人谁都不服谁。
瞅着涨成猪肝色的教谕,在他眼光又扫过来时,赶紧背过身跟旁边的人请教。
“你的体力怎么如此好。”第二次歇息时,身旁的人终于忍不住问出声。
这台阶第一次来的人都是得毫无形象的坐着休息好多次,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曾休息,连喘气都不怎么大的,真奇怪。
对这个容秋没啥隐瞒的,直接说道从小就是在农村长大的,音量并不低,听到的人都抬起头看他。
“怎么跟说别人的事一样。”有衡山书院的学子低语喃喃,旁边的同窗赶紧阻止。
“哈哈,怪不得。”
见这人只是笑着说知道了,容秋心里赞叹,果然是衡山书院,名不虚传。
尽管他知道再好的汤里都夹杂几粒老鼠屎,可是还是起了佩服之心。
谈论混熟容秋问出想问的,旁边人立刻骄傲的神情说道:“崔学弟可是老师的得意亲传弟子,其实早先山长是停了收弟子的心思,可是一见着崔学弟还是惊为天人。”
李云溪惊讶就不免大了声,“那人可是百年难出的天才哎,8岁中秀才,11岁中举,不过14岁中进士,整个大齐朝都不会出现如此人物了!”
讲道这个人顿时都是此起彼伏的夸赞声,众多学子书生不管哪个书院、地方的都满面通红。
“真是让人羡慕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