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看看左右,更低的声音补充道:“跟你们说,楼层里的当朝大人物还会看中嫁女呢。”
吴浩宇立刻眼睛一瞪,转向容秋,“哎呀,这,你当时怎么不上呢,显摆显摆多好。”
好友急的土话都说出来了,却见其还是平静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发一言,沉静的面孔下不知在想什么。
其实容秋根本没把心思放在那些纸上谈兵之人,却在根据李夏介绍朝堂上的几大派别而思虑。
自古朝堂之上就不乏站队,运气好再没才能都可上天,奢望自己运气好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只能使脑子多看多筹谋呀。
转眼3月到了,提着个篮子结伴凌晨就出来排队,明明正月还气温回升,没风没雨的,可是这一到该考试了,老天爷就跟犯病似的,阴森森又寒风极大,前几日还下了场雨,吹的人身子骨头缝里都嘎达冷。
检查的把护腿的翻来翻去,容秋看着被硬生生划了一刀,眼看第二刀就要落下,容秋连忙开口:“这就是单层的,兔毛缝制的,并不是夹层。”
“咦,这是干什么的?”
“第一次见考生还带着针线,哈哈。”
被分成两瓣的护膝回到篮子里,容秋呼出口气,立刻变白往上消失在空气中,被检查完信息和考引后,领了贡院的牌子坐下容秋收拾收拾就先把护膝给用针线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