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你说的我知道,只是我觉得金兄定是不知道的,他人温柔和善。”
龅牙梁自是点点头,他查到的自然包括这个,“右侍郎当官为前途忙碌,一向把家中子弟都安排进老家族学,徐州的文风我也是了解,只是翰林院一向跟礼部走的极近,小鬼难缠。”
从一开始这位仁兄就双手背着,挺腰倜倜而谈,表情极为自信,好像那张脸都充满了魅力变的不那么难看了。
“容修撰,某有所求,还望相助。”深深一鞠躬,头都到腿间快碰到地面。
容秋站在那里没动作,龅牙梁心下更喜,若是不重承诺的人肯定立刻就扶起自己答应。
“我答应不了的不会答应,有话直言。”容秋警惕性一直没减少,他也不是那种抱有啥幻想的人,连此人是故意设计自己的想法都有。
龅牙梁是真的轻笑一声,“我都三十多岁了,再有一二十年就迈进棺材了······”
好吧,挺悲惨的故事。
过目不忘的少年郎只因为容貌不合格,走不上科举之路,想以才智给人做幕僚求个官身,没人要,没放弃的进了京城谋求更大的机会,可现在只能为找找书的末等小吏,连读书人都称不上。
“半辈子一事无成,寂寂无名,可你不一样,如此年纪就中榜眼,才能和性格都甚合我心意,实在是我能握住的最后一个机会。”
容秋咽了口唾沫,想到若不是自己老年人的心,要是年轻人百分百肯定会与人争吵,然后就算桌子椅子要来,可是这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败坏名声,翰林院出丑,这一辈子可别想洗干净。
这么一想,可真是恶心又见效。
“今后还望不吝赐教!”容秋对这官场上的计俩更冷了下心,问了名字。
“梁鸣,贱名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