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学、设计、河沙量,不行,我去找个工部的老人问问干脆。
刚起身被拉住,梁鸣一句,考虑一会别的事说不定就想明白了,倒是觉得有道理。
喝完绿茶听到被问起丞相的事,容秋心想还真是八卦。
那是百官之首,正紫色官服的大佬,容秋对其敬而远之,老人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泥塑品。
“人家能当丞相,自是有人家的厉害,我从来没想过我能做丞相。”
“不是说这个事。”瞅着真没往这方面想,梁鸣咬咬牙,一跺脚,“你就没想过走捷径。”
容秋听着不光让自己写一封要降妻为妾的信件寄回老家,还要亲自去丞相府求娶,完全脑子蒙蒙的像听天书。
“你不写我去写。”
“梁鸣,你要是敢写你就给我滚,认识你算我瞎了眼!”
两人站起来四目相对,只是眼神里各自的固执与坚持。
“你知道你拒绝的什么机会吗,天上掉馅饼,登天梯啊,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后不后悔我知道,只有我这个当事人才有决定的权利,不是吗!”
“作为你的幕僚,对你好的决定,我有资格决定!”
容秋火冒三丈,二人不欢而散。
这个晚上,书房内的蜡烛一直燃烧到凌晨,洗把脸就忙着上值的容秋对大力说不准梁鸣进书房。
没有书房内屋的印章和腰牌,驿站才不会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