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夏谈起还是如小时般一个态度,此刻还眼睛里都是羡慕。
他跟着抵达侯府后,后院的管家嬷嬷说侯夫人身子微恙,自然关问一番二人才去了书房。
“说吧,肯定有正事。”
“你们侯府里有多少是已经站队的,你知道吗?能不能跟我说说。”手指在桌子上划了个圈。
明白的李夏神情一怔,摇摇头,极轻的声音说道:“开国功臣现在唯有寥寥几家存在,除了开平候光明正大的支持皇后誉王,其他几家包括我家都很是低调。”
容秋是知道的,但以为是暗地里进行,说失望也没有,点点头道:“那伯父来信里有没有说过这方面的事,还是当今安排谁就支持谁。”他说到这里,又连忙晃下手,“咳,我真是傻了,不应该问的。”
李夏知道侯府书房没人守着,所以也没顾忌,他眼中嘲讽一闪而过,“那个男人守护边关几十年,整个朝堂有谁还记着我家,我爹只关心胡人每年秋南不南下,不过他年关时都会写信给母亲,但母亲从没有给我看过。”
看神情异样,容秋知道他心里肯定有猜想有问他长没长高之类的牵挂,想起自己的家信,大人们都是一个样子。
“战队死的快,不站队死的更快,所以我想听从自己的内心,其实你或许不相信,我在考中举人,不,秀才时就想好了。”
只是那时没想到的是,进京后与开平候这早有渊源的因。
李夏听的云里雾里,他看着坚定说这些话的容秋,到底不明白为什么。
但隐约他好像知道是谁,有很多想劝的却一个字吐不出。
容秋自顾自说完离开出府,李夏送往门口看着上马车,其又在车辕上转过头笑道:“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