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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看自己,容秋坐下跟杨公说着话,装作没感觉到。一杯茶下肚,杨公起身请往客厅,临走还赠送了一孤本、一幅画。

“长者赐不敢辞,多谢杨公。”

出来时想到书房那从上往下打量的一记目光,虽然很快速,而且就那么一眼,但容秋敢肯定是伺候誉王身边的太监或是信任之人。

至于皇宫内的誉王,其实容秋是好奇的,但这么些天也打听下来不少事情,从这些事情中也提炼了些信息。

刑部尚书一直是严苛的律法,秉承着犯重罪就要受酷刑,因他是皇子时期就跟着的老人,所以是铁杆中的铁杆。

人品上不好的地方很多,但对皇上的忠诚确实没的说。

可也是正是这偏爱,他不止一次公开参誉王种种,找效忠誉王的官员的茬,更是把人弄进大狱弄上酷刑。

在他眼里,誉王是不配为人主的,更别提接替当今的皇位。

这些官员们是都知道的,可是容秋就纳闷了,这不能说是水火不容了,可是说是结党营私的小人在给皇上进谗言构陷誉王,可当今还是以邵尚书为心腹信任。

更夸张的是,杨老说过有一次向誉王进言参倒邵尚书,可结果誉王说身正不怕谗言,父皇不会因为这莫须有的话猜忌他这个儿子。

容秋当时手抖,心颤,浑身都抖。

杨老形容誉王是宽厚温和,谦虚好学,比当今还有明君之相。

但容秋觉得这修饰词用的不好,是心软才对吧。

同样一个人,其他王爷和支持者就都笑话誉王懦弱无比,就算坐上那个位子也得被人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