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这京城里就靠朝堂上和奏折来了解,但远在这两州的事真的让整个朝堂最近都架在火上烤。
尤其是工部尚书秦相公,更是拿项尚人头担保下属绝不会污蔑当朝官员,可面对刑部邵尚书的咄咄逼人却也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冯右侍郎是清白的。
听说有多人看到工部尚书下朝一口血喷出来,反倒还被刑部尚书讽刺了几句。
听的容秋恨不得效仿先贤,拿把刀来个除害。
短短两日,工部尚书就更老了,原本还有点带黑的头发如今白的耀眼。
杨大学士对这个不是自己一党的人也是无能为力,人品上佩服,可是这一想到帝党李婕妤的人就恶心,那个祸国魅主的妖妃。
削弱这一脉势力,正中他下怀。
可是看着看着,在邵相公一连串所谓证据下,一句话都无法开口的场面,还是忍不住出列向皇上进了几句言。
出宫就后悔了,中午就传出誉王一派和魏王一派因什么什么联合在一起。
联合在一起干啥?是个人都觉得丞相和崔尚书明显把人往死里逼,还扣上个乌黑乌黑的帽子,也难怪两家携手。
书房内听到这些消息时,容秋是真的好奇脸,随着话语权越重,如今的地方还是一个地方,却已经坐满了十来张凳子,都是品德厚重的文人,虽名气大但在朝堂上派不上号。
有编词编曲的大师,有自成一派画风的大师,有做诗一首值万金的······在他们领域是无敌,官职也高,可是说实话都没用,更像是皇帝为装门面给虚职高高挂起来。
难为誉王了,容秋真的是被这些拖后腿的傻白甜打败了。
可是誉王结交人不会看他们的父辈,只要是脾气相投,哪怕是编草鞋的、江湖中人的侠客都笑脸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