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人在的空间,容秋坐在那里眼神直愣愣的发呆。
黄昏时到了左侍郎府上,一个中年男人出来直接说父亲已有交代。
真像,黝黑的皮肤,跟他父亲五六成像,也穿着一身官服。
拱手见礼进入书房,里面静悄悄的,书房一分为四间,最里面端坐着倒也看不出异样来。
可越这样越是闷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请左侍郎节哀,到底人死不能复生!”想了很久,说这样的话挺没意思的,可是除此之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跟他斗了大半辈子,他不服我,我不服他,各自在能力上觉得自己最厉害,没想到他,他就这么···去了。”
难受的心脏跟被人攥紧了似的,容秋张不开嘴。
听着这位老人絮叨都是两人的旧事,不知不觉门口传来敲门声,“爹,您吃点东西吧。”
从早上晕倒被灌了碗药到现在滴水未进,家人很是担忧,但没意外的又被拒绝了。
容秋叹口气,“王公您这样怎么让冯老放心去天上啊。”
见眼神波动一下,容秋起身打开门把托盘端进来,见他儿子探头又关上门,家规真严。
托盘上就白煮豆腐,一碗米饭,一碗菜汤,一叠咸菜丝,一片肉都没有。
容秋张张嘴,看着硬往嘴里塞的王老,实在是震惊了。
“要是我知道那是最后一次见面,那狮子头说什么我让给他,而不是只让他多抢了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