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滑溜的床单,上等的蚕丝被子,压根轻的跟啥也没盖似的。
想想被杨公安排在门口、屋顶那护卫,容秋睡的香极了。
隔天醒来,昨日差点丢命的感觉啥也不剩了。
要说丢命,丢着丢着也就习惯了。
谁有自己这个外挂呢,面对过死亡更想活着,所以怕是没用的,容秋想昨晚在书房内的消息肯定传了出去。
他可一点不信是兵部倒腾的,即使上面有兵部的印记,欲盖弥彰的毁了,今天还得演。
吃饭时,看着南北都有的早点,京师的咸豆腐脑、豆浆油条、蟹黄小笼包,江南的甜豆腐脑、点心、米糕,盘子里摆放的很是精致。
吃完空盘子一多倒是可直接摞在一起,盘碗的上去下去没一点动静。
“小容你在想什么?”
“晚辈想起小时跟兄弟一起曾捉了个小偷,那时候就获得一些白瓷,不过比不上您老家的。”
“倒是有这样的经历倒是有趣。”这本以为晚上睡不好呢,刺杀啊,真是胆子大。
看着非得多给护卫的老头儿,容秋弯腰行礼才离去。
平静的听着两边叫卖声回到家,忙了一晚的梁鸣盯着俩大黑眼圈正在书房等着了。
听到有查到诡异的人一个月前出入吏部尚书家,容秋心里更确信了谁是主谋。
“啊,不是。”
梁鸣看其摇头真的有点惊讶,明明死士还有那凶器的来历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