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比家里大多数人的命还重要。
知道北边和豫州等地有名的煤矿什么的也根本没用,像这样的都有大太监、高官连勋贵都掺一脚,开出来多少卖多少的暴利,你敢打这主意,真是不知道马王爷几个眼。
再化学、物理啥的是能背出来很多公式,可有什么用呢,钢管得有机床,里面的螺旋纹路也不知道怎么设计的。
在这些统统不靠谱的想法下,从没自己动手做过的容秋就显得很有自知之明,明明看起来的东西但不上手就不了解其中的奥秘。
小时他就歇了这些心思,努力读书,在朝代里文官地位那都很高的。
快速磨着磨条,看着磨汁差不多了,毛笔按按顺手的程度才开始记下重点。
这天偶然中看着姜右侍郎拍着邵郎中的肩膀不知道说些什么,但二人脸上的笑倒是挺真。
微微摇摇头,这世上还真没多少笨的,邵郎中脸上轻浮的笑,但眼神里是没带着不耐烦。
脖子仰的再高,手倒是紧握在一起直到出部门才各自分开坐轿子里。
可是看着起身后两顶轿子排成一条线去往一个地方,容秋就知道这俩人是勾搭在一起了。
他们的上面人知道吗,真是卖起来干脆的很。
姓邵的脾气自我嚣张,抬着眼睛看人看惯了,姜公能跟这种人交好,容秋打了个寒颤。
说的话中听又听起来很是真诚,本人又涨了副正直的面貌,真是觉得这种人恶心极了。
天黑才忙着回到家,画了修改后的纸张又是不满意,改的他娘都不认识了,还觉得这不稳妥那不合心意。
可算现在又品尝一回恨不地糊个上官的沙包在家里打,知道归知道,发泄还是要的。
更夫提醒一更天的声音已经过去,喝着丝瓜汤吃着炒木耳土豆丝的容秋见谋士回来赶紧亲自给乘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