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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爱卿,朕让你先说理由。”

是呀,这真是所有官员的心声,父亲给儿子讨公道天经地义,而且那小国王的信使简直是提泪横流的求助,真是谁看谁可怜。

容秋直接说了农夫与蛇的故事,“交州以南瘴气遍布,蛇虫鼠蚁防不胜防,尤其北方的寒冷环境乍换到陌生的闷热天气,士卒们恐怕还没打仗就躺下的多。”

其他人都联想到北方大汉去南边打水战,站在船上都不行,别说打了,交州以南可比江南还热,说起来真不了解呢。

以往都是作为犯了错的官员流放都只是梁州,就那都比交州往北多了。

但也有官员想着打仗去的兵将关文官何事,就不松口。

容秋在朝堂上不管谁说直接堵死,皇上在上面看着真觉得舌战群儒的架势呢。

本来觉得脑子聪明升高位的特例,还担心朝堂上太多同党,没想到是只有自己撑腰的孤党,至于支持誉王,肯定是嫡长子的观念,真是有点喜人的愚笨。

不过这样愚忠的臣子,他喜欢!

中间皇上说先休朝,朝臣们弯腰行礼,直起身子来又互相怒目而视。

容秋渴的不行,猜测圣上是去干啥了心里觉得时间够,于是直接让太监弄壶茶水来,倒是不便宜,给了两次荷包才动弹。

靠着大殿后的柱子,容秋喝了一半觉得好受多了就直接转身站回原位。

四品郎中的下属们都直接围在自己身边,但容秋向后摆摆手让退下。

他也没跟其他的官员说话的心思,直接学着丞相闭目,他也不想被人劝着改变心意,况且也不会改变。

等皇上上朝,诡异的大太监宣布重新议事时竟然出现几秒空白,还是容秋出列说道反对才没让这尴尬蔓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