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的路途上,除了丞相下属的笑言,还接受到曹宁父亲礼部尚书的暗示,容秋上了马车直到停下都捏着鼻梁。
为了查那些资料累的,更离奇的是信使都在礼部住着,礼部却不知道信使的出身等信息。
直接让一个吏员凑过来,叮嘱一事,看着他关上门去礼部,心还是不能放下。
这事别说现在正是欣欣向荣的朝代了,就是没钱恐怕圣上都定会派兵。
难道真要去贿赂刑部的邵公,让他身后的李婕妤吹吹枕头风?
可是这枕头风也不知道得花多少钱,毕竟他的大胃口是人,哦,官尽皆知。
大舅子给自己的钱都在媳妇手上操持家里,给闺女嫁妆,自己挣的钱都用来请客奖赏啥的,工匠的房子可是花了不菲的钱财,这么算下来,直接捂住脑袋装死。
想保留个清官的名声不收礼,现在真他娘的有点后悔。
不行,可不能因为一件小事毁了一辈子的名声,先让人打听打听再说。
午时曹宁信步敲打着扇子入席,看着板着脸给自己倒水的容兄,不知怎么打了个寒颤。
手上的扇子是暖玉所做,不应该啊,这天的问题。
坐下就不懂的问:“你让我爹把那俩信使安排住隔壁啥意思?”
弄的官员都怕在各自的房间让对面听着,提心吊胆的就差用写了。
“但是那俩信使是不是更紧张。”
“的确,尤其是那代表小国王的信使,本身胜券在握呢,在礼部要钱逛京城买东西,说咱们□□地大物博,回去给他的小国王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