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咱们互相认识多久了,所以比旁人更了解他,就是优柔寡断的心软,可是他是一个好人。”
“呵,烂好人罢了。”
容秋也无法昧着良心说下去,理由都找不着了,相比他们守着媳妇过自家小日子,朝堂上都是普遍的金兄,只是他们比金兄更精明,不会把这事让爆出来。
只是这爆出来的时机选的太好,弄不好恐直接连累他爹。
果然预感真成了现实,第二天的早朝,不光御史台的人连六部高官都掺和这事。
私底下上青楼是风雅,明面上爆出来让皇上知道就是罪,同样只要没爆发,啥都是可洗白。
站在原地的容秋看着主动出列辞官告老的金左侍郎,心里着实只能叹气。
昨晚上自己和李兄去专门找他,没想到正巧碰上外室那个爹身穿乞丐服,穷困潦倒的打滚逼掏银子,捧着大肚子哭没说啥但好似什么都说了,亲眼见着金兄说了句岳父快起来,有辱斯文,直接就掏了银子。
那跟僵尸似的红眼立刻冒光,直接拿着就跑,还因为快跌了两脚,显然这是习惯了。
他跟李兄面面相觑,尽心的最后说到送走或是把孩子打掉,把罪证消灭掉就一劳永逸,之后想办法赎身纳妾进府就没啥,可是金兄生气的说道怎么能伤害孩子,他的血脉。
李云溪冷笑的看着姓金的,“我跟修明从今往后不是你朋友,从今日开始跟你绝交!”
一甩袖子两人离开,捧着肚子哭的女人不安道:“金郎,都怪我,我的身份注定配不上你,连天地都容不得相爱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