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笑笑道:“你们忘了,金兄还有举人的身份,金老是白身又怎么样,这次科举金兄说不定就中了进士,到时候咱们多帮帮不就行了。”
李云溪拍了下手,“是我着相了。”
趁着办公偷偷出来,回去也跟做贼似的提溜个食盒装样子。
“右侍郎,您饿了您怎么不说,下官给你去买呀。”
这一路这样的话听多了也觉得就那么样,做更高的位子就是这个待遇。
隔天早朝上容秋特意多看了眼新升上来的范侍郎,惊讶的是竟也上奏不帮忙出兵,支持自己的主张。
其人三尺胡须,脸面跟自己一样方方正正,说话一板一眼,中气十足的厚重嗓音。
越观察越觉得就是那种直臣,而且还是个脑子聪明的好官。
这难道自己想错了?
下朝后范侍郎走到自己跟前,就颔首面目正经,语气却和善的夸赞这些资料。
本人得了夸奖,容秋带着更真的笑意也会夸了几句。
等回到房间就瘫倒在椅子上,那长相、眼神怎么都不是,不过下一瞬他也没烦恼多大,日子长着呢。
再不然本人是不知情,身后有人把他推到这个位置上。
天气转暖,小孩子都争抢跑回家放纸鸢的笑声里,朝堂上突然被杨州的事占据了所有精力。
景大夫这几日可是走路带风,头都看着天上,最近也是笑容就没离开那张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