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朝堂都为800万两银子愁,爱卿你这想出来的秒计一下子就解决了,什么才疏学浅这种谦虚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容秋只能硬是,心里跟吃了苦瓜似的。
这名义上是魏王的老师,可是他是支持誉王的人啊,这难道不是侍二主,还是陛下给的背叛命令。
都说乐极生悲,真诚不欺我也!
不该这么得意忘形的,容秋被打了闷棍,还得高兴的接着。
有了银子皇帝就有了底气,连兵部尚书都出言道什么武器甲胄开拔物资都往多了弄,士卒们的粮饷也都清掉,这次的战场裁定战功的奖赏也不愁往丰厚定。
唯独容秋是下朝后第一时刻落在杨大学士之后,看着这忧虑的眼神,杨学士不解等听到誉王会不会有疙瘩,更是不明白。
容秋听着其说的大松了口气,自己真想多了,皇子的教师整个朝堂都有被皇帝抽调过去讲几节课的,不算是主负责魏王的老师就不碍事。
只是欣赏才智,过去讲几节课,教导魏王的也不会排多少的。
“无需担心,只不过教导魏王的韦学士恐怕不会给你好脸,暗地里说话讽刺你气你,你也不要当众跟他老人家吵,知道吗。”
容秋回到工部把提拔的名册盖上尚书印,再把折子上的紧要事统统处理掉就到了中午,下属已经把韦学士的资料呈上来。
哎,又是怀念梁鸣的一天,恐怕知道名字半个时辰就能把从小到大的事迹说给自己听。
看了资料明白为何不能惹了,就是个刺头愣青,皇帝修个宫殿直接喷口水说皇帝好享受,喝个龙井也能说不体恤百姓疾苦······反正皇帝干什么都能说出不好。
偏偏本人家徒四壁(真不娶妻生子,还住茅草泥巴屋),太宗时期的四元状元,文采斐然,时常说书生就得甘于贫苦,不能沾惹铜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