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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肯定感觉是同一个人,只是到底好奇经历了什么竟改变成现在这样。

晚上书房内,崔良烬这边就受到祖父的几句呵斥,“知道你想把誉王支持者收拾掉,但是太急了,只会让姓温的落好处,别急,这姓容的会去江南查堤坝,这个机会才是好机会。”

看着这孩子,语气更重些,“别人看你这么恨不得除掉他,只会认为是我在背后指使,咱们要做渔翁,不是鹬或蚌!”

崔良烬点点头离开,回到自己院子里就抄写佛经。

三遍的处罚,容秋在中午都抄了一遍,回家吃完饭再抄两遍睡觉已经依稀听着四更天了。

于是只眯了一个半时辰(3小时)就无奈的被喊起床,好几天都缺觉眼中,不由发出哀叹:“蓉蓉,我下次再跟人在朝堂上吵架,我就是傻子。”

“好了,哎,中午你让人买米背到韦学士家门口,你亲自背进去,知道吗?”

“嗯?”

“好了,别问,赶紧洗脸刷牙吃饭。”

大力和同村的都一走,本来是背景板的下属成了有台词的角儿。

马车在内城的偏僻巷子停下,容秋瞅了老半天这院子里是泥巴屋,上面稻草几片瓦,敲敲歪斜的木门,老半天才有一句沙哑的谁呀传来,开门的是个眼睛浑浊的老头。

额,看向下属无声询问这真是当朝从一品大学士韦公的家?

但见快速点了两下头,容秋看着这牢牢把着门的老头子,直接让下属按住,他自己走进去,只有一条碎石头的路,两边种着出了苗的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