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一眼我就看出你是个好官,不过大的超乎我预想。”
容秋知道自己的信息他已知道,也怪这一路拿着名头闪避刁难。
但好似也不需要容秋说话,就用沧桑老头子的声音说道这男孩的来历,横死的师兄唯一血脉,生下来被他扔到个寺庙里养,每年给大笔钱,这次杀完县令牵挂着就跟男孩说长相像她兄长,前些年走丢了,拿出大笔钱了结给方丈带着回来。
容秋不知道她原本是何打算,或者总归有个过命的朋友答应接这孩子,但现在好似在朝自己托孤。
等着不答应的话还没说,她却说完孩子把酒一饮而尽扔到地上,走过来艺术性的从胸口拿出短刃,直接按住自己的手插往心脏处。
“噗”的一下闷,跟刀裁纸般容易。
破庙进来几个追过来的禁军,亲眼看着他们眼中文弱的容公双手紧攥住刀把。
紧赶过来想很多情形,唯独没想到这样一个。
容秋看着她望着自己,嘴角确是向上勾起,那是个笑,然后向后一倒,发髻散乱配上那蜡黄的脸,莫名的鼻子酸楚。
容秋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被护卫扶起来挡着,看着摸向脖颈说死了也高兴不起来,但面上就是劫后余生的喜悦脸。
好似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一个清晰的看着另一个演,好似本人真实情绪。
分路觉得追错了后赶来的护卫们可比禁军话多,夸夸模式开启。
“容公,您可真是厉害。”
“肯定用计谋骗凑近,一招制敌。”
“不过也有老了武功倒退的原因吧,毕竟60多岁了,不过不得不说这易容术太好了些,怎么看这脸也就40出头。”
容秋看着被砍下来的头颅被用石灰撒了个彻底,然后装进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