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注意到那个脸有疤痕的禁军将领回头多看了他几眼,直到转弯赶紧收回目光。
殿中已经飘着淡淡的香,地板干净的照人脸,好似昨夜什么都没发生。
曹公已经写好诏书用上玉玺,官员们三请继位,誉王都推辞说父皇葬礼完成才继位,容秋顿时出列提议道以太子服饰进行。
百官跪下求,誉王是铁板钉钉的下一任皇帝,又救了他们和家人的命,现在就是打好脸熟的招式。
停龙棺三天,百官就以天气炎热下葬,其实是迫不及待的想誉王登基大典。
就算哭灵再悲伤卖力,但他们的头顶换了天,自然是心急。
登基大典在范左侍郎的主持下进行,曹公虽然御医好生照料,但亲眼看着老伴儿子孙子惨死,心不想活没药医治。
显然,这下一步的礼部尚书非这姓范的莫属。
比起容秋脖子带伤,人家连层皮都没掉,运气这玩意真没法说。
看着下面连绵到外跟蚂蚁似的官员们,誉王,不,新皇第一是害怕,他怕担不起这天下百姓。
自己能否让他们安居乐业,能否让他们丰衣足食?
肩上好重,可是一直被母后教导要做个好皇帝的话重复在耳边,战战兢兢的做吧。
每天尽自己最大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