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正愁人呢,看范公的眼神直接吓的本人重复道好说好说。
精美的饭菜上来,其夫人笑着说吃好喝好。
容秋说道嫂夫人真贤惠,听到这个称呼,范公下了个决定。
“修明,你可知任河为何如此对崔家?”
容秋筷子夹着菜没停顿,但他心里很复杂。
吃完饭邀请书房去,看着范公门口令下人退远又改口离开,很轻的声音却让容秋魂不守舍了好一会儿。
他想过很多,但没想到崔谊的人生这么惨。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他父亲就因为不满意父母所定的婚约,竟然暗中下毒,对外说是生孩子亏损了身子,娶到心爱的女人直接把崔谊也想害死,还是崔谊的祖母给弄到她老家让亲戚后辈纪先生照顾着,这才捡回一条命。
其中并不是没有包庇的心思,等继室给接连生了三子两女,想利用天赋让崔家更上层楼,但又怕不受掌控所以直接不给定亲事,反正也无需留着那个晦气女人的血脉。
范公讲完嘴角扯了点笑,说道与之相识的过程,“几年前我银钱被偷被寺庙扔出来,脸手身上长满了冻疮,正月的天是真冷啊,我蜷缩在墙角感觉要死了,是任河救了我,从那时我的命报他的恩情一辈子也觉得还不清。”
容秋坐在马车上望着车顶深思,现在只想杀的好,满门都该死。
回家他没有跟媳妇说这恶心的事,小时候大人点下的婚约你不喜欢可以退亲呀,两方都面子上过的去,看女方家道中落,既想要重情义的名声又心里委屈,现在想想崔良烬这个名字觉得着实怪异,燃烧殆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