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本就砸下快砖就能有好几个四品,可是不包括他们这些各部门底层打杂的编外人员,看着也是从七品但每日处理文件,送到哪个部门,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也不知这辈子忙了什么。
容秋看着亲自接过去就要往后面跑的人,真是乐的傻样,想想自己那时候回红熟鸡蛋,是不是也这个样子没人说而已。
只要我不知道,什么都没问题。
“容····容公吗?”
回头是个举止瑟缩的中年男人,小眼睛宽鼻子,一看就日子拮据,衣袖都补了双重,身上也没有熏香。
容秋自己不喜浓郁的,但媳妇给熏的都是清淡的,理由是没有蚊虫叮咬,他也就习惯了。
每个人身上的香是不一样的,尤其是越高位越贵重,这也是狗眼看人低的由来,老远闻着这人有香味,绝对不敢冲着汪汪。
男人哆嗦,远处不少人斜着看一眼赶紧转过去,容秋问有何事,手指颤抖的从袖子里取出张折叠的纸,好似用尽了力气。
然后更神奇的是,给完用嘴吐出一口气转身走了。
身边的护卫想接过,但容秋直接摆摆手,毒|药千金难买,尤其是见血封喉的,话说这人卖了都差得远,所以直接装回袖子里。
旁边的人看了也想上前弄这一出,他们为了今天可是努力了好几个月,文章被看上,好日子就冲自己招手了。
可是刚走两步还没靠近就见人被拉走,徒留下失望的人们。
“看孩子的都是女眷对吧,你画张给我带回家或是描述一番就行,长的像你还是像你媳妇。”
“那当然长的像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