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算到他在哪儿……没的吗?”
叶无忧推算了一下,眉头缓缓皱起——
“你父亲的生辰大概是什么时候?”
“19年九月二十七。”
“不对……”叶无忧敲了敲桌子,“这不是你父亲的生辰……”
两人面对面,一起露出了有点迷茫的眼神。
“不是?”周言皱眉,“那我得回去问问我妈,爷爷奶奶都过世了,不确定父亲有没有改过生辰。”
“周末我可以去你家看看吗?”
周言愣了一下,点头答应了叶无忧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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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周言从卫生间出来,才知道昨晚叶无忧所说的血光之灾会应验是什么意思,他面色狰狞的走出卫生间,冲掉了马桶里的鲜红——
giao,昨晚就不应该嘴贱吃了青椒,痔疮……犯了。
想到昨天晚上最后叶无忧说的话,他脸色逐渐凝重,顿了一下,他给局里打电话,提前做好了准备。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尤其是关乎社会治安人民安全的问题,就算有可能是假的,也不能坐视不理,要不然对不起他的身份。
这边,打工人兢兢业业为人民服务,还是个学生的叶无忧就轻松许多了,这节是选修大课,来上课的学生特别多,叶无忧眼尖,一下子就在人群里和谢无咎对上了视线。
哦,还有他身边的杜一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