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为捷报而扬眉吐气的时候，三皇子却微微皱眉，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离他而去了，那种抓不住失去之物的失控感让他很难受，表情有一瞬间的难看，抬头，却对上了二皇子探究的目光，他扯出一抹笑，朝着二皇子点点头。

……

“陈副将，你还有什么话说吗？”顾慎坐在主座上，眼神凌厉，看着已经被制伏的陈副将，“私自通敌，出卖军中机密，按律当斩，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右手下首，叶无忧静静的坐着，看不出来什么表情。

陈副将，就是那个顶替了别人身份的探子，此时已经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周围一圈全是他昔日的同僚，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暴露，明明陈副将家里人口简单，只有一个妻子，他为了不被发现，甚至连对方的妻子都没有放过，一起做掉了。

在混进来之前，他在陈副将家里做了两年的小厮，将主人家的一举一动都学会，融入自己的生活中，那面具，也是真的人类皮肤制作的面具，柔软细腻及其贴合……这两年，陈副将已经从当初的小小偏将升成了副将，他都没有引起对方的怀疑！

为何这个时候，突然暴露了？联想到最近军中的大动作，以及乌月国接连不断的失败，他的心脏猛然收缩，脸色看不出来变化，但眼底的惊慌已经压不住了。

……被发现了？什么时候？不，不可能的！

“将军，这是误会啊！”他不能承认，他不甘心。

“误会？”顾慎笑了一下，把一枚金簪放在了案桌上，“那就是不承认你通敌叛国出卖机密了？好吧，本将和你算一算，你杀害陈副将，潜入北疆军的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