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穆凌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叶无忧问的是什么，“怎么想起问这个？我也不清楚，这事是爷爷当年做主拍板的，但爸妈都不介意，大哥应该知道吧，我不是很清楚。”

相处了也有一段时间，叶无忧对穆家，对他的身世，对穆晚舟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在意的情绪，现在突然问这话，二哥十分诧异。

“嗯。”叶无忧没有得到答案，也没有刨根问底，他打算回去之后问问老爷子……穆晚舟的脸虽然长开了，但那双眼睛和小时候相比，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而叶无忧认人，并不单纯看长相，对方的面相骨相都确定，他记忆里印象深刻的小男孩就是穆晚舟。

穆晚舟……

他到底在小穆的悲剧命运里，站了什么立场，插了什么手？

“抱歉，无忧，晚舟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无忧并不关心穆家人对穆晚舟是什么态度，就算是拿穆晚舟当亲儿子，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也不关心，小穆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有家人，他只想好好当法医，为死者申冤说话，将正义昭彰显示，不负身份和责任。

“我只是想起来，我见过他，”叶无忧点了点太阳穴，“……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穆二哥有点呆，“他认识你之前的上司，你们那个时候见过吧。”

“不，我们小时候见过。”

“嗯？”车窗没有关紧，窗户外面的寒意让穆二哥打了一个寒颤，他豁然转头看着叶无忧，眼底是纯然的惊讶。

“看路。”

并不想明天的新闻上有刑警队队长开车出意外的消息。

穆二哥心底一肚子的疑问，但叶无忧并不打算为他解惑。

“没事，我自己心里有数。”

“哦，”穆凌寒能感受到自己并不被信任，但这也正常，林修竹提前已经为穆凌寒打了预防针，要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