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厌……”

霍厌看着她,他一身黑色衬衫,凌厉冷硬的脸庞上没有一丝温度,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可怜的猎物,漆黑的眼底冷寂的像寒冰一般,只居高临下看着她,无视她所有的哀求和疑问,挑开了她轻薄的衣服。

桑喻到现在还记得那一晚的感受。

她像是无处可逃的小兔子,被他把玩在手掌心。

那样的霍厌,陌生又让人恐惧。

她几乎整个人是在完全颠覆认知的荒唐里度过一整夜,醒来后糜乱又荒唐的景象,还有身边的男人。

时至如今她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

也就是在那天之后,她彻彻底底的沦为了霍厌的金丝雀。

被只囚禁在他的方寸之地。

无论她如何哀求,他也不放她走,只告诉她,七年。

他只要她七年。

七年后,给她自由。

桑喻整个人几乎都陷进被褥里,感觉身体被人从身后掐着,不能动弹。

有灼热滚烫的吻落下来。

带着小心翼翼的触碰,有些战栗的亲吻着她。

桑喻推拒着,但又能很清晰的感受到是霍厌。

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抬手主动勾住身上人的脖子,仰头吻上去,

“阿厌……”

身上的人明显一怔,软嗲的声音被吞没在无尽的吻里。

漆黑的房间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地毯上的小猫咪瞪着眼睛看着床上腾起的被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