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民女没有胡说,她与我们府里一个家丁有奸情,这是全府都知道的事!”
宋子慕双目泛红:“可有证据?”
“这还需要证据?”姜心玉轻笑一声,“她人都跑了,还不是因为心虚。”
张宜璟拉住了要发作的宋子慕,接着问道:“心玉,你如何知道李善窈跑了。”
“整个天宁寺都找不到人,还不是跑了。”姜心玉行了一礼,“皇孙殿下,心玉也粗通朝廷律法,敢问从皇家祭祀中逃跑,该当何罪?”
“姜心玉!”
“子慕哥哥不要凶我,逃跑的是李善窈,该问罪的是她才对。”
派去搜查的侍卫回来了,附在张宜璟耳边低语了几句,张宜璟的脸色难看起来,拍拍宋子慕的肩,示意他出去说。
“李善窈果然逃了。”两人来到院子,他说道,“她用腰牌骗过守卫出了寺,不知去向。”
“她哪里来的腰牌?”
“那位李小姐能把你跟展凤仪迷得神魂颠倒,拿个腰牌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张宜璟眯起眼睛,“搜山吧,务必把人抓回来。”
“不行!”宋子慕断然阻止,“我去找她。”
“兄长!”张宜璟阻止他,“说到底你不过是回城那天在河边见了她一面,说好听叫一见钟情,其实不过见色起意罢了,怎可当真!”
有侍卫把马牵了来,宋将军翻身上马坐定:“这种事情做不得假,她今早说没有心上人,我信她。”
张宜璟叹口气,抬头看看天色:“逃脱皇家祭祀是何罪名,兄长应当清楚,若是黄昏之前能有一个合适的说法,我可当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