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祁神的朋友怎么跟祁神一样……”

“嗯?怎么?”祁斯白挑眉看江逾声,一副你最好好好说话的样子。

“一样……可爱。”江逾声低声说。

祁斯白先是笑了下,随即又敛了笑,一本正经地反对:“他俩负责可爱,我一点都不可爱。”

江逾声看着祁斯白脸颊上一点若隐若现的酒窝,和他唇边因为笑意而露出来的小虎牙,不怎么过心地问:“不可爱,那你负责什么?”

祁斯白朝他扬扬眉,一脸“我都给你带午饭了你最好好好夸夸我”的表情,手从自己头顶比划着挥到了腿边,向对方暗示自己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江逾声没忍住,低低笑了声,哄道:“嗯,帅。祁斯白可帅了,行么?”

“……凑活吧,”祁斯白骗人夸完自己,满意了,指指门外说:“那你继续,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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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走班制,九中的学生大多不会刻意约着一起去上什么课。

下午的体育课,祁斯白和薛远也是这样,路上碰到了就一起走,要是谁在教学楼里耽搁了走慢了,那就各走各的。

现在,江逾声上过两次体育课,祁斯白不担忧他找不到地下教室了,于是也没跟他约着一起走。

没想等攀岩课学生自由活动了,江逾声找来射箭馆,见着祁斯白,第一句话就是:“祁神,刚刚上课前,我还等着你来领我呢。”

江逾声语调冷冷淡淡的,说的话偏又带了点示弱和委屈的意味,以至于祁斯白从自己满篇跟鬼画符一样的草稿纸中抬起头来时,懵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