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江逾声忽地一顿。

祁斯白眨了下眼,就听江逾声低低地,带着点控诉的腔调,指责他:“你最近跟我都,那样了……还在惦记别人?”

祁斯白:“?!”

什么这样那样的……他们也没怎么样啊!

祁斯白一噎,嘴硬着反驳:“不是,就是你……”

江逾声像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祁斯白的误会意味着什么,明明还没把人哄好,又因为实在荒诞,忍不住低笑了一声,“……你这都脑补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祁斯白被他说得,只觉血液倒流回心脏,尴尬和丢脸的感觉蔓延至指尖。

江逾声敛了笑,稍微正色了些,低声说:“我本来想,怎么也是冬令营之后再告诉你,没想还是……你是这两天知道的?”

“……两周前,校庆日那天。”祁斯白说。

江逾声一愣。

“珹哥和他朋友说话的时候,碰巧提到你,我……不小心听到的。”

“随珹和他怎么会提我……”

祁斯白顿住,忽然不确定随珹那事是不是误会。

江逾声无奈又觉得好笑:“我有我喜欢的人,他有他的,我和他真的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

“……他朋友说,你就是珹哥最后没出国的原因。”

江逾声默了一会,挑了下眉。没忍住,又挑了一下,“……随珹真是白留下来。”

“……啊?”

江逾声想了一秒,觉得也没什么不好说的,解释道:“随珹家里没人管他,他们住一个大院,随珹从小跟在他身后长大,两人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