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晚在他体内冲刺到达极致的时候,他以为对方也和自己一样,是快乐的灵魂都在颤抖的。
可每次结束后,容琅都会平静的推开他,沉默着去浴室清洗自己,无声的拒绝,浑身是刺的样子戳的他鲜血淋漓。
那时候他就在想,这个男人啊,大抵是不喜欢自己的吧。
他其实知道容琅那时候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他那个爹打着席家二少的名字在外面捞了不少好处。
尽管内心对这种卖儿子的行为感到恶心,可悲哀的是,容琅来找他的时候,他欢喜的仿佛满世界都开了烟花一样。
当晚他就拉着容琅做了,幸福的恨不得把怀里这个人揉进骨血里去。
梦境越美好,破碎的时候便越让人绝望,他们的关系只维持了一个月,容琅主动提出分手,神情淡淡,好像他这个人压根不存在过一样。
以前总有人说他残忍,可在他看来,容琅比他残忍多了,那晚上他又骂又闹,声嘶力竭,从来都没那么狼狈过。
可是容琅呢,是了,他平静的掏了把刀子搁自己脖子上,雪白脖子上那根红丝异常的刺眼,刺的他当时就失了声,直到容琅走后才捂脸蹲玄关大哭。
容琅啊,比他狠多了……
咖啡厅里很安静,窗户外透过来的阳光打在两人身上,一时间泛着暖意。
容琅垂着眼睛,他不希望席湛露出这种表情,绝望又恐慌,他应该是张扬霸道,热烈的像红色曼珠沙华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