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抱住了面前的人,秦殃有些念念不舍的蹭着,细细碎碎的吻开始落在面前人的后颈,眼里也逐渐火热了起来。
“殃,不可以。”
站着的人拿出了滑进小腹的手,扣在手中,转身眼里无比认真的看着有些泄气的人。
“好了,我知道。”
……
“容琅!!!容琅快出来!!!”
秦殃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那小子又来了?”
两年多前那小子突然看到容琅,两家隔的又近,没想到竟然是余伯伯的孩子,说来也巧,义父早前受伤恰逢余伯伯帮助,从此便如世家一样要好。
余尧兴匆匆的冲了进来,看到旁边的秦殃眼里滑过一丝暗淡,一会儿便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样子。
“他叫秦墨。”
秦殃放开了怀里的人,转身走到一边倒了杯茶,优雅的喝了起来。
“可是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叫容琅。”
“这个名字其实也不错。”
容琅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遮住了脖子里有些显眼的吻痕,眼神平静,丝毫不觉得当着别人的面这样有什么。
“墨墨……”
“殃,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秦殃敛眉不语,他在意的不是这个名字,而是与这个名字有牵扯的那些人。
余尧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他心里真是感谢不靠谱的绑自己回来的余醉,这两年多里他刷足了存在感,那份喜欢,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深,看不到对方,他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