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尧,我们不可能的。”
容琅的声音淡淡的,没有看旁边的人,盯着手里的威士忌出神,看了看调酒的小哥,眼尾勾了勾,长的倒是挺帅。
余尧听到这句毫不犹豫拒绝的话,松开了手,说不失望那是假的,他连话都懒得听自己说完……
容琅这种人,即使是在这样混乱的环境,也孤高的像是一轮月,周身清雅,却又隐隐的透着神秘,贵气如画。
余尧也拿了杯酒,突然觉得自己好想醉,懵懂无知的暗恋,还没宣之于口,就被对方扼杀在摇篮里,心里的苦涩,一直蔓延至嘴里。
容琅察觉到有束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蹙了蹙眉,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人便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起了身。
“你去哪?”
“洗手间。”
容琅轻轻的瞟了四周,发现刚刚那束目光消失了,拐角进了洗手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才放松了下来。
拍了拍水在自己脸上,脸上的热意才退了下去,其实他从来都不喝酒的,不知道以前的容琅喝不喝,可是他秦墨却是真真正正的没喝过。
出了洗手间路过一个包厢的时候顿了下来,包厢的门大开着,里面是一个斜躺着的很有魅力的男人。
细碎的发,勾着的唇,野性的凌乱的衣襟,露出的小腹八块腹肌若隐若现,一手撑着脑袋,偏着头把他望着。
容琅有些奇怪,尽管来来往往路过的人很多,他却觉得那个男人就是在看着他,眼神炽热,艳色的舌故意伸出转了一圈,眯起的眼眸除了享受就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