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西装的保镖纷纷让开了一条道,面无表情,中山装的男人缓缓的出现在中间,神情严肃,那双眼睛像是包罗万象,整个人比大海更深邃和神秘,强大到让人侧目。
“让让,挡路了。”
席湛和严书棋嘴角一抽,在京都敢这么跟他们说话的这还是第一个,但是看这阵仗也猜到了面前人的身份,没有犹豫,两人都退到了门旁。
席湛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男人,容琅的父亲,心里千言万语,没想到这个时候会碰面,他很庆幸自己刚刚刮了胡子,总不至于第一印象就不好。
秦枭进了病房,看到床上躺着的面无血色的儿子,眼里狂暴,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可见忍着多大的怒气。
席湛刚想说“已经没事了,您别担心。”可是冷不丁的,被又冲进来的男人撞到了一边。
“老爷。”
“看看他。”
“是。”
席湛额头挂下几根黑线,这还是第一次,他发现自己这么没存在感,叹了口气,闭紧嘴巴什么都没说。
“少爷他没事,可能是过去的那件事让他有了阴影,陷在里面走不出来。”
“药呢?”
“那种药副作用很强,不到关键时刻不能用,再等两天吧。”
“嗯。”
秦枭坐了下来,看到刚刚的那两人还没走,眉头一蹙。
“你们是小墨的朋友?”
严书棋心说,旁边这可是你女婿呢,但是看了看对方的神色,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