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要是少了一根狗毛,父亲准得和人拼命。”
容琅安安静静的摸着撒娇的狗,眼神都没有给席湛一个。席湛也察觉到容琅的变化,疑惑的蹙眉,刚刚的话他都听到了。
“你有什么事想和我说?”
容琅看着席湛,只要想到这个人和季维翻云覆雨过,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又涩又酸,垂了垂眼睛。
“席湛,你和季维发生过什么?”
容琅问的直接,席湛也没想到对方一开始就问这个问题,想到那天梦里感觉到有人在吻自己,醒来后又是那样的一番景象,脸色一白。
“容琅,我……”
“出去,我有些累了。”
容琅看到席湛的脸色,大致也猜到那些照片不是空穴来风,安静的将狗移到了一边,拉上被子,不再看面前的人。
席湛恐慌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这几天一直着急着面前的人,根本懒得去顾其他,他知道自己和季维应该是发生过点什么的,也许没有真正的做,可是他记得梦里有人忘情的吻着自己……
“容琅,我没有……做,我只和你做……”
容琅睁开眼睛,看到男人苍白着脸,桃花眼都失了颜色,叹了口气。
“过来。”
席湛听话的把头凑了过去,带着些不知所措,紧张的把容琅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