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逃课去干坏事。”
“哦……所以他父母才打他吗?”
“可能是吧。”
黑白的画面,冗长的法语,每一样都难以让夏炎集中精力,他不太安分地动了一下,铁架床随之发出“吱呀”一声,他又坐直继续看,到影片里的小男孩再次逃课时,总算提起兴趣闲聊起来。
“我小时候也逃课,其实逃出来也不知道能干嘛,就在外面闲逛。”
影片里两个小孩的欢笑声,通过耳机线传进他们耳朵里。
夏炎继续说:“比较倒霉的是,有一回刚好被我爸逮到,他平时在试验基地,难得去接我一次就被发现了。”
“挨打了?”陆周瑜问。
“没……他罚我洗试管,他有个实验室,里面有上千个试管,全是灰,我在那儿洗了一天一夜。”
陆周瑜听完笑了笑,并没有给予评价。
“其实我对那个实验室有阴影,他明知道还……”夏炎说到一半,又问:“你小时候逃过课吗?”
“逃过。”
“挨过罚吗?”他一脸兴致勃勃,准备交换一下童年的悲惨阴影。
“没有。”陆周瑜说,“他们不管我。”
“好羡慕你。” 夏炎感叹。
陆周瑜“嗯”了一声,不再搭话,又继续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