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没什么大不了,始作俑者正好好地坐在这里,一脸云淡风轻。夏炎忽然觉得哪怕他掏心掏肺说再多,沈齐都无法真正理解,但仍恳切地告诉他:“你知不知道,抄袭能把一个创作者永远、彻底地钉在耻辱柱上,哪怕只有一次。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
“哪有那么严重,我道过歉,也赔了钱……”沈齐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不知道如何反驳,静了片刻才说:“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听完这句,夏炎向后靠了靠,后脑勺抵在沙发上,点头道:“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向你道歉,不该随便承诺。”
“不用,”他说:“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天幕暗淡,夏炎望向窗外,一朵乌云罩在不远处的美术馆上空,他问沈齐:“快下雨了,你今天怎么过来的?”
“司机送我。”
“他还在车里吗?”
“嗯。”
“快回去吧,别让司机久等。”
沈齐应了一声,却没有动作,手在口袋里摩挲着什么,磨磨蹭蹭地说:“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说吧。”
“你什么时候跟他分手?”
高烧使得整张脸都有些麻木,夏炎面无表情地抬眼看他:“我为什么要跟他分手?”
“他都一声不响地走了,”沈齐扬起一边的眉毛,指指自己,意思是我走之前还来和你道别,“要我说,他有什么好的?不懂你跟姑姑为什么都找他做项目,你还跟他谈恋爱。”
“这是我跟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