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动静,夏炎拿不准陆周瑜是否在抗拒,想了想,把车停靠在路边。
陆周瑜环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随后头埋在他颈窝里,准确来说,更像栽下去的。
“没事吧!”夏炎转过头惊道。
头摇了摇,也不解释。后脑勺有一绺头发是翘起来的,大概真的在火车上枕着椅背睡过,夏炎伸手抚平,闻到清新的洗发水味道。
“是不是太累了?”
好一会儿,陆周瑜才把头抬起来。后座比前座要高,这下变成俯视,他直直地望向夏炎,脸上没什么表情,语调也平平的,但是说:“不累,不过有点紧张。”
这答案超出预料,原来他也不是始终游刃有余,夏炎觉得有趣,心脏也同时被情绪填满,酸胀无比。
“但是我跟我妈说是朋友来,”他拧动车把,缓缓启程,斟酌着措辞:“对不起,现在还不能告诉她。”
“不能告诉什么,”陆周瑜的手始终没松开,不轻不重地捏了下他的侧腰,追问道:“不是朋友吗,那是什么?”
好幼稚,明明知道还要问。夏炎想,嘴上也回击他,“什么都不是。”
“那为什么说对不起。”
“不为什么,朋友。”
“我不跟你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