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想过劝说小主子走上正途,只是想到老主子是如何死的,安伯就歇下了这个心思。
左右有着一生富贵,又何须在意那些呢,活着便好。
也是因此,安伯与殷册愈发疏远,今日这种闲聊,是很久都不曾有过的事情了。
“正好,本王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安伯,安伯随本王一起来吧。”
说着,殷册收回自己打量的眼神,换了个方向往书房走去。
安伯不明所以,亦步亦趋跟上,待走进书房,转身将门阖上,就听到殷册声音响起。
“安伯在安王府这么久,想来也是知道本王并非是父王亲子吧?”
“王爷胡说什么。”
安伯脸色一变,“王爷是老王爷唯一子嗣,莫不是有人对王爷说了什么?王爷不要放在心上,那都是些无稽之谈!”
“安伯这么激动做什么?”
殷册抬了抬眼皮,“还是说本王说中了事实,安伯搪塞不过,有些心虚了?”
“此事事关老王爷的和王爷的名誉,老奴当然激动!”
“若是安伯你的脸色在淡然些,想来本王就信了。”
“王爷入宫一趟可是遇到了什么人?”安伯见糊弄不过,也有些着急,“老王爷死前一直深受忌惮,若是有人对王爷说了什么,也都是心存挑拨之意,王爷万万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啊!”
“安伯这句话说得有理。”
殷册点点头,没有继续就这这个问题问下去,换了个话题,“说来父王与先帝平辈相交,与如今这位并无太多交集,不过母妃与先皇后的关系不错,可有此事?”
老管家听着殷册的话心头猛跳,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得是点了点头,“确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