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那景象中的少年该要比怀里的这个稍清隽些。
……不对,那景象中的少年该要比怀里的这个更灵动些。
但那景象中的少年具体是个什么模样,她却又想不起来了。虽是失了神,她却依旧将故事讲得绘声绘色,“……既是斥贬,便不再做得仙人。天君命人沿他脊背将其仙骨打断,划开皮肉,把骨节寸寸抽出……”
“……”一旁的秦念久越听越不对劲,抢着打断了她,“……不是,这故事怎么就不血腥了?”
宫不妄话音一顿,脑中模糊的景象顿时褪去,一霎醒过了神来,柳眉倒竖地睨着他,“即是做错了事,便合该受罚,哪里血腥了?”
秦念久:“……”
她惯来强词夺理的,没等秦念久再驳她,便低头一拽三九,“你说,血腥吗?”
三九无甚表情地想了想,只觉得两人的话都有道理,便干干答话,“都好。”
宫不妄显然对这个模棱两可的回应并不满意,又问,“那我与他,谁讲的故事更有意思些?”
三九被禁了七情,自然觉不出哪个更“有意思”,只不发一言地看着宫不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