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心里一颤:“说!”
“让崔树用束缚带把我绑在床上。”
那是真正对待疯子的办法。周洛言每一次被绑在床上,挣扎的束缚带勒进血肉,忍受着切肤之疼时,只靠看着门口,那个幻想出来的oga的细影捱过去。
他太怕自己去找安漠,再伤害到安漠了,疼痛使他警醒,鲜血使他长记性。
他如是一个人撑过了两年之间的每一次周期。
“哥,没你想的那么疼,再说了,你不是回来了吗?”
安漠心疼的要死掉了,他又气又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做了。
周洛言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好了,没事,没事,是我作的,是我活该,哥哥应该觉得解气才对,我那样伤害过你,你现在这样心疼我,我会恃宠而骄的。”
安漠伸出手摸着他手臂上的痕迹,心里各种滋味涌出:“周洛言,你还有瞒着我的事吗?”
“绝对没有!”周洛言立刻回答:“哥,真的没了,你信我嘛~”
安漠紧紧回抱住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改问:“要吃宵夜吗?”
“不要。”周洛言回答,“哥,你睡吧,但是我要先给你做个标记。”
周洛言自打那七天周期过后,每天都会留给安漠一个临时标记。
“昨天留的还在”,安漠说:“前天的,大前天的,都还在,你属狗的吗,不咬我难受?”
周洛言眼神波动,欲言又止,动作上并未落下,摸着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白茶味的alpha信息素缓缓注入到他的腺体里,安漠无奈叹了一口气。
周洛言把下巴埋在他脖颈里,瓮声瓮气的说:“哥哥是我的。”
“哥哥的腺体只有我能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