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先不招待你了,熙儿她”
“无妨只是这狗需要喂点吃的,它好像许久没吃东西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朱家,大家都知晓他为人一向淡漠,朱连海也不甚在意。
“这朱家四丫头是不是被休了?不然怎么会倒在路边?”
“要我看许是她与那瘸子有染,被孙家发现,赶出孙家了吧!”
牛寡妇本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想法自然也干净不到哪去,这话也就只有她能说得出口。
“也有这个可能,不然怎么就不偏不倚被他发现!”
“就是就是”
“你们大早上的不回去做饭,在别人家门口絮叨什么?是不是闲的没事做?家里的汉子饿死了都不知道!”
院外的妇人们议论纷纷,各种猜测都有,说朱筱熙被休、不守妇道的大有人在。
王氏在屋里见外面闹哄哄,实在坐不住,走到院门口便是一顿叫嚷
妇人们见她那泼妇的样子,再不敢多说什么,一哄而散。
王氏在清水村是出了名的泼妇,大姑娘小媳妇都知道她是不讲理的人,也就没人敢与她争吵。
“这都成了不守妇道的弃妇,还在牛气什么?”
牛寡妇似是知道事情原委般,走之前还不忘说上一句。
这话王氏倒是不当回事,毕竟说的是朱筱熙,又不是她心尖上的朱筱美,她无所谓地走进院子。
朱连海盛了一碗黍米粥,又倒了些菜汤进去,放在踏雪身边。
自从朱筱熙躺在炕上以后,它就一直趴在地下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