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秋把林瑟舟往墙上推,推完了,他拧着林瑟舟的胳膊,欺身压实。
林瑟舟能推开他,但这儿是老旧居民区,推开窗户就能看见各种场景,他怕夏禾秋不知轻重的发疯,惹人围观,那就太难看了。
“你想干什么?”林瑟舟问。
夏禾秋舌尖舔着上唇,微微抬起头,贴着林瑟舟的,气息和意图非常明显。
“舟哥——”
林瑟舟侧开脸,他们并没有接吻——
悬而未决,不适合再做这些亲密的事情。
夏禾秋自嘲似的一笑。
林瑟舟把他推开一点,看着他,说:“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回家说什么?回家只适合做爱,”夏禾秋松开了林瑟舟的手,神色一变,又成了来时的模样,“做爱吗?当着你外甥的面——他应该在家吧?”
“不做,”林瑟舟说:“事没说开,我不痛快。”
“也是啊,”夏禾秋感慨,“你这人,在床上,从来不给我便宜占,痛快了七年吧,爽吗?”
林瑟舟眉头轻轻一蹙,“你什么意思?”
这属于听墙角了,江屿也不想干这么缺德的事儿,但老天也不给他机会,捂着耳朵也漏风啊。
更倒霉的还在后面,丁丁这个不长眼的玩意儿刚得了笔奖金就开始到处嘚瑟,自以为送走了‘尊贵的顾客’,迫不及待找老板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