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江屿没听顾典继续往下‘啧’,他抬起林瑟舟的胳膊,圈着自己的脖颈,然后轻轻在林瑟舟耳边问:“林老师,你还能走路吗?”
林瑟舟依旧闭着眼,呓语似的说:“能……”
顾典:“我操——”
江屿翻了个含蓄的白眼送给顾典,又不太含蓄地说:“顾医生,在这儿操恐怕不太合适,找个地方关上门,好好玩——我们走了,不打扰你了,再见。”
顾典:“……”
江屿穿着长裤遮了腿,表面上看不出异样,他背着林瑟舟走路时的身形不稳,顾典突然回忆他们上回在医院见面时的场景,才想起江屿没有右腿。
以为是朵白莲花,没想到是个带刺的变异品种。
其实林瑟舟没喝多少,但他酒量不好,碰上烈性的,半杯就倒。好在林瑟舟酒品佳,不论醉到什么程度,他不闹不疯,安安静静地被江屿带着走。
江屿没料到最后是这个局面,他骑着小电驴,再带个半醉不醒的人,恐怕很难驾驭。江屿站在酒吧门口,拦了好半天的车,没成功。
林瑟舟身体越来越重,神魂在期间逐渐消散。
江屿微抬起头看林瑟舟,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开口问:“林老师,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