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舟很少有嘴馋的时候,但江屿这么说,他的嘴比脑子反应快,直接应下了。
“好。”
江屿主动把社交距离拉进了,但分寸把握的很好,林瑟舟看得出江屿想找话聊,不管是缓解气氛也好,彼此了解也罢,但他始终没提昨晚各种因果。
这让林瑟舟很欣然。
林瑟舟起身收拾碗筷,“我洗碗。”
被江屿拦住了,“不用。”
“我在这儿白吃白住一天了,还是需要付出点劳动力的,”林瑟舟拿着碗,往厨房走,“江老板,别弄得我不好意思了。”
江屿跟他并肩走着,“要不你换个称呼?怪见外的。”
林瑟舟偏头看他,抿了抿唇,又开口,“江屿?”
“嗯——”
林瑟舟的声音很好听,平时松松揉揉的,像滚在棉花上一样舒服,如今宿醉过后,又好似裹了层雾雨似的蒙哑,光说了一个名字,让江屿酥麻了,又起了不正经的心思。
江屿暗自唾骂自己毫无定力,到厨房后又体贴地给林瑟舟拧开水槽的温水。
“林老师,胃药还吃吗?我没收起来。”
“胃药得空腹吃,现在不合适,”林瑟舟把瓷碗洗得仔细,他侧了脸,目光正好跟江屿碰撞,瓷碗差点从手中溜走,可他掩饰得很好。
“是吗?还有这种讲究,”江屿说:“那些药我买了光填充抽屉用了。”
林瑟舟暗叹一声,说:“你放哪儿了?我……下午再吃一颗。”
“就在茶几上!”
江屿没察觉出什么异样,他满心欢喜——这就是一时半会儿不走了啊!
林瑟舟回了声嗯,又开始专心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