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吧,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江屿说:“林老师——”
林瑟舟笑了笑,说:“叫哥。”
“舟哥——”
“嗯。”
江屿的心跳在这一刻彻底不按照生理节奏来了,一会儿快、一会儿更快,跳到了嗓子眼,江屿喉结滚动,想把这种紧张又混乱的心绪先按下去。
林瑟舟看江屿心里压力挺大的,怕把人憋过去,于是挪开了些身体。
江屿以为林瑟舟要跑,下意识拽住林瑟舟的胳膊,用的力气不小,挺疼,林瑟舟没吭声,还是这么轻轻柔柔地看着江屿。
江屿问:“舟哥,你知道我什么心思吗?”
“能看出来一些,”林瑟舟如实回答,他反问:“那你知道我什么情况吗?”
“知道啊。”江屿说。
林瑟舟挑挑眉,又问:“知道多少?”
江屿摩挲着指尖,有点儿紧张,“还好吧,刚失恋,借酒消愁,不想回家,挺难受的吧?”
林瑟舟笑着,无奈地摇头。
“嗯?”
“这么长时间的一段感情,我要是说不难受,你也不信,”林瑟舟顿了顿,他轻轻碰了碰江屿的指尖,问:“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分手了?”
江屿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