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躺在藤椅上搁天台晒太阳,跟林瑟舟打电话,“舟哥,你知道你生病的时候我有多着急了吗?”
林瑟舟那儿刚下课,“别油嘴滑舌,这是两码事。”
“怎么就两码事了,”江屿说:“都一样。”
“好,你说什么都对,”林瑟舟宠着江屿,“咱俩以后在这件事上和平相处。”
江屿迎着日光笑,又想咳嗽,忍住了,但林瑟舟察觉,“十七,今天的药吃了吗?”
“吃了,吃完了!”江屿卖乖,立刻求饶,“舟哥,你别再去医院了,那药吃得我快吐了,本来就吃不下饭,再下去得食欲不振。”
林瑟舟:“你别跟我来这一套,好全了才能停药,撒泼打滚没用。”
“……”江屿:“宝贝儿,我撒了吗?”
林瑟舟轻轻一笑,“撒娇啊。”
算了,江屿想,为爱服从吧。
不过说来也奇怪,虽然江屿经常调侃自己人到中年即将奔四,可这个年纪在正常情况下没那么不堪一击,江屿这场感冒却拖拖拉拉一个多月才好全,体检也因为这事儿往后延迟了半个月。
林瑟舟也担心,但从不在江屿面前说起。
他们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林瑟舟要上课了,江屿挂了电话,他又困了,身上盖了条小毯子。
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
江屿精力不济,想着这个事情睡着了。